栗宪庭的人物评价?油画父亲的历史背景_父亲_大巴山_圆珠笔

栗宪庭的人物评价

老栗从不滥做策展,这是他与现今很多新兴的策展人的最大区别,他也曾戏言这是因为他“拉赞助”的能力较差造成的。但老栗的每个展览都会很有分量,都会代表着重要的艺术潮流和走向,在这一点上,他有着非常敏锐的感受能力以及高超的判断力。相对于那些更热衷于交际和“在场”的业内人士,他也是笔者所见到过看展览最多最认真的批评家之一。
正像老栗所最为尊崇的学者鲁迅、陈寅恪一样,他身上同样有一种蔑视权贵、毫不妥协的批判精神和独立人格,他认为“一个知识分子对人的生存境况的良知”对于艺术家与批评家是非常重要的。45岁以后,老栗越来越感到一种宿命,中国儒家文化的“内圣外王”,在历史的进程中始终处于一种分离状态,它造成了中国知识分子“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分裂人格,而这种人格分裂,在他身上也有。而老栗也一直在试图寻找弥合传统知识分子分裂人格的途径——一种非功利的入世的转换途径,企望中国知识分子走出“达”与“穷”的循环,创造一种非功利而又进取、入世的新人格。其实老栗一生都在逃避名利场,有意识地拒绝被体制化,但却很难。
老栗坦言历史上有两个人对他影响最大,一个是司马迁,一个是孔子,都使他更多地想到是责任的问题。
中央美院的学者尹吉男就曾说过,栗宪庭是“一个战士而不是一个学院学者”。在尹吉男的眼中,“他是一个特立独行的思考者,而不是混迹在人群之中。”
当年那些受到官方艺术机构排斥、曾经像盲流一样在圆明园、东村、宋庄为生计发愁的前卫艺术家们,在老栗坚持不懈的推介下,已经成为炙手可热的国际艺坛明星和文化偶像,老栗却仍然在宋庄的农家小院里谈笑风生、迎来送往。有一次一群惯偷在深夜潜入栗家小院(估计使用了迷香),在全家人的沉睡中摸走了数码相机、笔记本电脑和为数不多的现金,却不知道墙上挂的艺术家赠送的作品随便一幅就价值几十块。尽管今天很多红透半边天的艺术家可以说是一手捧红的,在艺术品交易日益火爆的今天已然腰缠万贯,可如果人品不是老栗所看重的并且艺术家本人一再坚持,老栗甚至会购买对方赠送的作品。在他看来,艺术创作只有他所认同的文化价值,而市场价值与他有关。 ”栗宪庭”这个名字很多普通人可能并不熟悉,但在艺术界却可谓“如雷贯耳”。关于“老栗”的文章已经有很多了,如果在网上google一下“栗宪庭”,可以找到超过100000个搜索结果,西方知名媒体的专栏作家称他为“中国当代艺术教父”,这也是流传最广的赞誉,当然更有类似“孤胆英雄”、“前卫艺术的战神”之类的夸张称谓,而这一切却是老栗最不屑于提及和关注的。但是如果提到中国当代艺术,恐怕“栗宪庭”是最不能绕过去的一个名字。

油画父亲的历史背景

关于油画《父亲》

前不久,中央电视台连续两天播出《一路走来的父亲》,揭秘四川美术学院院长罗中立创作《父亲》的故事——二十年前一幅名为《父亲》的油画感动了整个中国,今天再看这幅画的背后,原来还经历许多不为人知的坎坷——与其说罗中立创作了《父亲》,还不如说是那个年代选择了父亲。
含辛茹苦的父亲一路走来,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见证了中华民族沧桑的历史,他养育了罗中立,养育了那个时代的每一个人。今天,当我们再次面对曾经打动过无数人的《父亲》时,仍能领略一种逼人的烧灼感。“农民是这个国家最大的主体,他们的命运实际上是这个民族和这个国家的命运。”罗中立说。《父亲》原型是大巴山一老农民罗中立出生于重庆市一个工人家庭,他承袭了父亲在美术方面的爱好。1964年,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四川美术学院附中。在附中二年级时,他来到离家200多公里远的四川达县。罗中立说:“我们学校那个时候因为整个教学的方针就是为政治服务,为要生活,深入火热的工农兵群众当中去教学,学校在大巴山新村小学。”他至今还清楚的记得,三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热情的村民里三层、外三层,将罗中立等来自大城市的学生们围在新村小学的空场里,村长喊着学生的名字,喊到一个就被一户村民领走。

罗中立那天被一个叫邓开选的老人领到了他家的土屋里,罗中立觉得那天的蛙鸣特别响,星星特别亮。后来和邓大爷一家的关系也处得非常好。那时没有电视等任何消遣方式,一到天黑,罗中立的课上完了,会也开完了,回去就是上床睡觉,睡前就跟老头聊天,老头一边聊他的一些过去,一边抽烟。那个老头习惯抽长的旱烟,罗中立坐在这头给他点烟,“他在那头吸烟,那个烟味让我到现在都闻不了烟味。我一直不吸烟,但是那个时候都非常喜欢,都闻惯了。”罗中立说。在一个十分陌生的环境里,罗中立很快与自己的房东大爷搞好了关系,夜里就和老人睡在一个床上,邓开选老人也就是后来油画《父亲》的创作原型。再到大巴山离《父亲》越来越近擅长用毛笔画连环画的罗中立确实有着同学羡慕的技术。

1968年于四川美术学院附中毕业后,罗中立又选择去达县,在达州钢铁厂当了一名钳工,后成为厂里专门画批判专栏的宣传干事,画过不少连环画,还为厂子里的宣传栏画过主席像。罗中立说:“那是一些很大的墙面的主席像,《毛主席去安源》啊,还有一些大的头像。”1977年9月,国家恢复高考。罗中立报考了四川美术学院。罗中立说:“我是一心想着考国画的心思过来的,但那一年刚好不考国画,没有国画招生,只有油画、版画、雕塑,我想以前画那个粉画,跟油画差不多,我就选了油画,反正四年下来,我还是干我的国画。”他只能躲在宿舍里画连环画,四年下来画了300多幅。难道罗中立真的就要在连环画中找到成就感吗,他离自己第一幅《父亲》有多远?这时,又一个机会出现了。

到了二年级的时候,学校开始研究生考试,罗中立就报考了国画研究生。专业考试排名第一,但他却没有考上,原因是他的古典文学不及格。国画系教授还说,幸好罗中立的古典文学不及格,不然就不会有后来的《父亲》了。没有考取研究生的罗中立只好回来继续画油画。这时第二届全国美术展览的消息传来,罗中立决定为自己的油画生涯作最后一搏,他又一次到大巴山寻找创作灵感,这时的他离《父亲》这件作品又近了。三到大巴山终于画出《我的父亲》在四川美术学院第二年,快到农历大年三十时,罗中立在路边公共厕所看到一个收粪的农民,这个场面触动了罗中立。“看到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且外面的天气阴雨绵绵,非常湿、非常冷,当时我看他还是很麻木的,完全不知道已经是大年三十这样一个感觉,所以当时一下子很震动,然后回去马上画了很多关于收粪农民这样一个场面。”他认为是又脏又臭的农民支撑着国家,农民才是支撑国家和民族的真正脊梁。

当时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的通知下来了。罗中立准备用《收粪的老人》创作一幅作品,他对朋友说要画一张大的大头像,原话是“像毛主席像一样大的画”。说完后就大跳,又跳又舞很兴奋。正式创作以前,罗中立又回了一次大巴山,他把邓开选老人所有的照片能找的都找了出来,能画的都画了出来,然后把这些综合出来构成一个老年农民的形象。期间差不多半年时间里,一稿一稿地变化着。等他从大巴山回到学校,画的题目也从《收粪的农民》变成了《我的父亲》。1980年夏天的四川美院,同学们都在为即将召开的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作准备,学院也非常支持,改变了以前过点熄灯的做法,宿舍的灯整夜不熄。加支圆珠笔表明是新社会的父亲。当时有人看了《我的父亲》说,你这个是旧社会新社会,你这么搞也看不出来。于是提议加一支圆珠笔,这个圆珠笔放在耳朵上头。只有解放以后才有圆珠笔,旧社会解放前是没有圆珠笔。罗中立说:“加一个圆珠笔的话,就表示他是一个新社会有文化的一个农民,就不像现在苦巴巴看到一个旧社会的老头。我很快把这个圆珠笔画上去。

为了缩小这个圆珠笔视觉上的强度,所以我把透视画得特别大,基本上是正面透视的一支用竹杆套的那种带圆芯的笔,那个时代很常用的一个圆珠笔的形象。”罗中立加上的这支圆珠笔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不容易发现,可是就是这小小的一笔改动就决定了父亲这一具有历史性的作品和罗中立的未来命运。农民形象的草图几经变化变成了一幅巨形图像,这件作品在最后时间终于通过了当时的四川省美协的审查,同意参加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取掉两个字引发对《父亲》的争论作品送到了北京,罗中立的心提到了更高。“各方面的一些压力,一些估计,对它都觉得挺悬。”罗中立说。1980年12月,参展作品全部到达北京中国美术馆。《我的父亲》一亮相就吸引了所有评委的目光。

这是中国油画史上前所未有的一幅巨幅头像。看着眼前满是皱纹苍老的面孔,几乎所有的评委都被深深的的打动了。据说,这一天评委们在画像前站了很久,细细品味着画像的每一个细节。就在这时,评委吴冠中认为,作品表现的人物完全是我们上一代的父亲形象的一个概括,用“我的”太小了,应该把“我的”拿掉,就留“父亲”,就代表父亲那一代。尽管吴冠中的建议只是去掉了两个字,但这恰恰引发了新的争论,新中国成立以后,劳动者被定义为国家的主人,在几乎所有文艺作品中,他们都被描绘成积极、乐观、高大的正面形象,脸上更是洋溢着当家做主人的幸福微笑,像《父亲》这样一个忍辱负重甚至是苦命的形象,能代表新中国的农民吗?观众来投票,《父亲》一举夺金奖。1980年12月20日,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终于在中国美术馆拉开了序幕,参展作品543件。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罗中立的《父亲》再次成为观众瞩目的对象。由于评委们一开始就对参展作品存在不同的意见,所以如何给出每一件作品的公正评价也就成了难题。最后评委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把评判权交给观众,让他们来给作品打分投票。如此重要的全国性展览让观众来打分还是第一次,观众们会选择哪一幅画呢?当青年美展在北京广受关注的时候,罗中立正在达县陪伴着即将临产的妻子。

一天早晨,广播里突然传来了令他难以置信的消息:罗中立的《父亲》获得当时标志中国美术界的最高荣誉——金奖。热情的观众给他的作品投了800多票,比第二名作品高出了700多票。一时间,关于《父亲》的美誉之词不胫而走。但是,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获奖之后,一场围绕《父亲》的更大争论正在悄悄酝酿,而且批评的矛头竟然又一次不可思议的指向了父亲耳朵上的圆珠笔。很多人认为圆珠笔多余,也有的认为这支圆珠笔加得好。
1981年的6月,关于圆珠笔的争议仍然没有结论。 这一年,罗中立作为参加青年美展的优秀艺术家受邀赴北京参加艺术研讨会。这是罗中立第一次以艺术家的身份有机会向专家和老师们解释自己的创作思路。在研讨会上,罗中立终于获得了专家们的一致认可。

油画《父亲》的创作特点

该画采用对称式构图,庄重而简炼,宁静而简朴。尤其是,构图饱满,色彩深沉富有内涵,容貌描绘得极为细腻、感情复杂、含蓄、主体形象没有被细节的刻画所影响,反而更加突出。

人物色彩深沉而富于内涵,容貌刻画得极为细腻、情感深邃而含蓄,背景运用“丰收”的金黄,来加强画面的空间感,体现了人物形象外在的“苦”和内在的“美”。

同时,作者在基本上没有故事情节的头像中通过放大细部的方法,描绘真实感和加强艺术感染力。在这里,细节的真实不是自然主义式的不加取舍地罗列,而是深思熟虑的、别具匠心的艺术创造。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20世纪70—80年代,社会处于变革时代,人们的价值观念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主体意识开始觉醒,艺术的表现意识深化,这就形成了一个良好的客观的环境。反映在艺术创作上,艺术家开始对周围身边的琐事及普通人民产生浓厚的兴趣,从而改变了以革命领袖为主要描绘对象的创作方法,《父亲》就是在这样一个良好的氛围下应运而生的。

重要展览

2015年06月19日,“走向西部——中国美术馆经典藏品西部巡展·重庆”在重庆美术馆开幕。包括罗中立《父亲》等98件中国美术馆馆藏西部主题作品亮相,这是继中国美术馆收藏之后,《父亲》原作首次“回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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