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水
少况
我出生在孟买
却从来没去过那里
银行清算日,不停有老虎抬着
恒河的沙子从门口走过
傍晚厚重,争论像一杯滚烫的咖啡
到嘴边,然后他们取消了元素表的周期活动
“叔叔,我认识一位英航实习生
没事就把自己关在地窖里
诅咒光明帝国。”终于开启了他期待的
超短裙风格时代,句子越来越短
梦的喘气急促,但愿我能用它们发黄的叶子
卷一根烟
不是清楚的就一定透彻,从站台离开的有许多
不是乘客。零下九度,山顶稀薄的空气
闻到了报纸里刺鼻的后厨味道
你也不缺第六种感觉,可以辅导老师
走正确的道路。火车发现了直线
纸张在主张空白,但染缸工作已全面铺开
可惜当时我被发配到了外省
没工夫写信,教家里的两个瓷娃娃
几个狠招。我不免担心,机场建成后
河流改道,他每次回家
都不得不经过后背湿透的下午
| 少况,诗人,译者,出版诗集《次要的雪》《Cy Twombly的邮戳》,出版译作《在西瓜糖里》。
题图: Alexej von Jawlensky | Still Life with Bottle, Bread and red Wallpaper with Swallows (1915)
*本诗选自《诗光年·飞地诗歌历》2月18日 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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