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百万岁,也许都不能够看着你沉睡_凡庸_悲哀_痛切

我在黑夜里沉思,想象自己可能会出现在湖畔周围的小屋灯火辉煌,仰望星空或许会把自己想象置于黑色大理石桌面上的项链。我深知这样的形容很凡庸,但某种瞬间薄弱而纯粹的美的印象,只能委身于普通又平凡的形容。美,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缺点,只好努力与平凡亲近。其结果,我们只能将真正的美看作凡庸,又把真正的凡庸当成美。可是谁又能真正的相信美,相信平凡呢?

我走向行人稀少的街道,看着窗下,街道上除了合欢树的影子之外,遍布着冬日的阳光,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也没有你。耸立于高台上的房子,阳台上的挡雨窗也都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风,古老围墙上的壁虎草依旧硬深深的趴在墙上,看来什么都没有变。无论春夏如何变化。我想起来了,当时那座突然出现于梦中的都会,那座只有我们俩居住的小屋极其错杂、美丽、安静。我曾在夏季甜蜜的夜梦中经常梦见过它,梦到我会和你同床共枕,抱着你受伤的身体,温暖你,可梦是梦,不相信就是不会成为现实,现实中的美的构造大多都会像塔一般重叠耸立,背景鲜丽的夏日天空的颜色和水泥的颜色一样。

此时,一股痛切的悲哀之念袭击着我,这种悲哀酷似梦中的悲哀,它是难于说明的痛切而纯粹的悲哀。而这种悲哀是经历了太多的失望形成的,毕竟没想到你也不会相信我和你这样,幼稚的我曾经还把你排除在外。在这记忆的瞬间里,我的观念或许你的观念就已经在改变,存在于虚妄中。我的肉体是不可能同时占据地上两点的,正如你已经不在乎曾经有想停驻于我心中一样,你只是短暂停驻于我心中罢了。现实中即使再次访问那里,刚刚开始的瞬间,也不会再度复苏。在这一点上,时间就是我存在的一切,而空间只是我的观念的虚构的实质。而且,地上的秩序只不过是空间的秩序……我这时候里杂乱地考虑着这些东西,脑子里对你只是可惜,毕竟这样的结果太多也就谈不上有多么失望了。

在事实上,我们在某一瞬间将成为蝴蝶。我们将变成各种东西。理想的爱情在我们的脑海里时时刻刻在进行。有大的长久的爱情,也有小的刹那的心动。我们一个人的意识,使得我们避免一切改变的危险。看着镜子,是如此的没有安全感,或者如何,犹如湖中相互映照的影像。一点点风吹,我面对的自己如此的脆弱不堪,还妄想我们曾经有多坚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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